了他多少钱?大前年……”邱心文张嘴就一连吐了好几笔数字出来,,“这还只是我发现的冰山一角,这些年,到底给了林大明多少钱,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你查我!”梁爱华是又惊又气又心虚,先发制人,想把事情推到邱心文头上。
邱心文不吃她这一套,重重地将报纸往床头柜上一拍,站了起来,高大的阴影压在梁爱华上方:“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就是让你拿去养那个野男人的?你还有理了?我要不查,恐怕还要被你瞒一辈子,让林大明在背后笑话我一辈子!”
头一次看到邱心文发这么大的脾气,梁爱华吓得往后一退,连连摇头,焦急地辩解道:“不是这样的,老公,你听我说,我恨死林大明那个祸害了,怎么会养他,是你误会了……”
“你说我误会了,那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一直源源不断地给他钱?”邱心文打断了梁爱华的话,用力抓住她的双肩,眼睛猩红,“你倒是说啊,说啊!”
梁爱华无言以对,吸了吸鼻子,眼泪滚了下来,哭得那个伤心。
邱心文觉得没劲儿,甩开了她的肩膀,转过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外套,转身毫不犹豫地出了卧室,一晚上都没回来。
梁爱华躲在屋子里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到了天亮,邱心文还是没回家,她打电话他也不接。
再难过,再伤心,日子总还得过下去,为了掩饰憔悴的脸色,梁爱华今天画了一个很浓的妆,去了超市。超市里也不见邱心文,梁爱华失望的垂下了眼帘,打起精神,开始干活。
忙了半天,也不见邱心文过来,打电话也没人接,熬到中午,超市里顾客少了之后,梁爱华匆匆回了家,推开门就闻到一屋子的酒味。她打开卧室,邱心文果然在,也不知道昨晚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卧室里的酒味熏得人头晕。他衣服都没换,澡也没洗,就穿着昨天那一身,趴在床上呼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