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日内,药都是有效的,只是此药寒凉,若是喝得多了,怕是会伤其根本,殿下还是要少用为是。”太医缓缓道。
季听微微颔首:“本宫是无奈之举,这次出门时没带养身药,只能先凑合一下,之后本宫会尽量避免。”
太医见她明白,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待熬好药之后便端了过来,季听耐心等药晾成温热,这才端起碗一饮而尽,刚喝完放下,就听到申屠川清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原来殿下不让我跟来,是因为要瞒着我喝避子汤。”
季听顿了一下,平静的看了过去:“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过来。”
“若我不来,又怎么知道殿下根本不想要我的孩子”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
季听蹙眉:“本宫没有不想要,只是暂时不想生罢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背着我喝避子汤,如今还要怪我无理取闹”申屠川声音愈发冰冷。
季听的脸也沉了下来:“申屠川,记住你的身份。”
“身份,”申屠川嘲讽一笑,“也是,我虽是驸马,可于殿下而言也不过是个贴身伺候的奴才,方才是我逾矩了。”
“申屠川”
季听刚叫了他一声,他便转身离开了,她的气场瞬间沉了下来。
太医和禁卫军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太医小声劝了一句:“殿下还是去看看驸马吧,夫妻间事有什么说不开的。”
季听冷着脸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脚追去了,几个禁卫军也赶紧跟了过去,只是这一次更加谨慎,生怕季听将火气撒到他们身上。
季听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刚走到玄武殿院门口,便看到申屠川拿着他的包袱出来了,她眉头一皱:“做什么去”
“我不过是个奴才,如何能同殿下用同一个寝殿,这就找个奴才的去处,也省得碍殿下的眼。”申屠川淡漠道。
季听眼神冰冷,沉默片刻后冷笑:“真当本宫离不开你申屠川,本宫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