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平静地答道,
“小心苏大人知道了你们什么意思找你们算帐。”戴雄飞笑道,对方剧烈的挣扎在他们看来仿佛是一场精彩动人的表演,一些亲卫已经开始忍不住兴奋的评论起来,评论的内容当然也让孙纲开了“耳界”。
刘云棠紧紧地盯着受刑的女忍者的反应,好象在计算着时间,孙纲看到猛烈的挣扎已经使她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的肌肤中,这时刘云棠闪身上前,猛地伸手揭去了她面上的所有白绢,丢进了水桶中。
她的嘴虽然被堵着,仍然出了一声刺耳的悲鸣,她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一动一动显得说不出的诱人,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是白绢的水还是她的汗水从身上流淌了下来,滴到了桌子上,积成了大片的湿迹。
刘云棠平静地问道,“想说了吗?”
她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刘云棠摇了摇头,说道,“我两个拜把子兄弟都死在你们日本人枪下,听说你们杀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我是不会对你手软的。”他说完,迅地从水桶中捞出一方方白绢,一层层依次重新盖在她的脸上。
她只缓了这一会儿,瞬间又被白绢屏住了呼吸,她立刻开始挣扎起来,孙纲不忍心再看下去,对刘云棠说道,“肯说了告诉我。”就起身出去了。
听到了身后传来应答声和竹杠出的“吱吱”声响,没敢再回头。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因为,他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允许他再看下去。
来到了自己的官厅,金舜姬把一些未启封的电文给他看,还有她带来的北洋军情处收集来的情报,她看他阴郁着脸,没敢问他审问得怎么样了,可能是出于对祖国命运的担忧,她先拿给他看的居然是关于朝鲜战况的战报。
“镇远”舰在刘冠雄的带领下始终维持着对朝鲜日军的海上压力,不时截获从日本本土溜出来去朝鲜支援的运输船,从抢来的物资来看,日本本土的情况已经相当不妙了,运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