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挑子”不干了。**junzitang.*****
洛巴诺夫对罗丰禄说,出现这种情况他只能表示“遗憾”。他目前在等候国内的消息,沙皇“换人”的电令一到,他就准备回国了。
“俄国人这里很难办,若我国联合其他各国向俄国施加压力,又恐各国步调不一致,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反而弄巧成拙。”罗丰禄对孙纲说道,
“俄国人欺软怕硬。只认拳头不讲道理,”孙纲说道,“和他们说多了也是白费口舌。得另想办法。”
“还会有什么好办法?”张荫桓奇怪地问道,“总不能因为这个和俄国人打起来吧?孙纲仔细地想了想,现在同俄国人开战根本不现实。俄国国内局势虽然不稳定,但还没有到崩溃的地步,伟大的革命导师目前应该还在西伯利亚流放地和爱侣共度“二人甜蜜世界”呢,应该是没功夫回去领导革命运动,就是能回去的话恐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想要让俄国人改主意,还是得就近想办法。
“打是不能打,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孙纲突然有了主意,说道,“明天樵野先生你们继续和他们谈,并顺便帮我给那位英国远东舰队司令斐利曼特先生捎个话,说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想上印度女皇号舰上去拜访参观一下,增进大清海军和英国海军地传统友谊。”
“我明白了。”罗丰禄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敬茗老弟果然厉害。”
“怎么回事?”张荫桓奇怪地看着他们问道,
“我也知道了。这确实是一着好棋。”伍廷芳也笑着说道,“樵野兄就依计行事好了,这回俄国人要是不同意咱们的那个提议,可就出鬼了。”
“敬茗是帮办北洋军务的,也是咱们这些人里面地军事方面的代言人,那些个俄**人敢不听外交大臣的,敬茗就要想办法压压他们地气焰。”罗丰禄对张荫桓说道,“樵野兄还不明白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荫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