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十分平静。连看都不看一眼。
提尔皮茨却有些吃惊。他透过窗户循声望去。现在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远处却清晰可见灿若云霞地红光。
“生了什么事?阁下?”提尔皮茨不由得问道。
“噢,没什么,是我授权的一支部队正在捣毁叛乱分子的巢**,”孙纲不经意地向那边溜了一眼,“他们可能动用了火炮,”他叹息了一声,“我命令他们夜间行动,就是害怕给民众造成恐慌,可他们还是没有能够做到安静,唉,真是没办法。”孙纲“无奈”地看着提尔皮茨说道,“我想,德队遇到同样的事,应该做得比我们好多了。”
“只要您明天向民众做好解释工作,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提尔皮茨没有正面回答孙纲,而是很谨慎地回答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孙纲说道,“那天让伯爵阁下受惊了,我向您保证,从现在起,再也不会生同样的事。”
“这么说参政阁下已经开始采取强有力的回击手段了。”提尔皮茨看着他说道,“在一些非常地时期,必须得采取非常的措施,”孙纲说道,“我不能眼看着一小撮人破坏掉国家来之不易的和平安宁,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那些人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看着提尔皮茨,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甚至于是他们的生命。”
“我理解您为恢复国家的安宁所做出地努力。”提尔皮茨似乎让他地表情给吓了一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和人民,我能够预见到,一个不一样地中国在东方出现。”
“希望这些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孙纲看着提尔皮茨,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也希望在西方,能够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德国。”
“我们都在为自己国家的强盛而不懈努力,参政阁下,”提尔皮茨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说道,“我想,我们是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