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方法来让自己迅“适应”,防止在这么多的手下人面前把持不住。
地上的三个人的手脚都已经被“拆”掉了,只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从那完整的关节处来看,并没有借助刀斧一类的“工具”,完全是“手工”进行的。
尽管到处都是血,但屋内所有地灰衣人的衣服都很干净整洁,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此人身上有书信一封。以满文写成,皆为嵌套隐语,”一个灰衣人说道,“此三人皆不肯招认嵌套在何处。若回去找人破译,恐费时太久,误了大事,卑职是以用了些非常手段。”
“你做的对,不用解释。”孙纲点了点头,问道,“招了么?”
“还没有。他们可能真地不知道。”灰衣人的目光落在了地上一个已经昏倒的女子身上,“这女子也可能知道,但弟兄们都知道大人的规矩,不给女子用刑,这女子刚才吓昏过去了。”
孙纲看了一眼那个满身血污的女子。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一个旗人,生的还算标致,她身上虽然鲜血淋漓,但孙纲知道,那些血不是她的,他能看出来,她身上没有伤。
“你好狠混蛋!”在地上艰难挪动着地一个人可能认出了孙纲,脸上现出了惊骇和仇恨的神情,整个脸因为痛苦而剧烈的扭曲着,他用那只已经没有了手的胳膊指着孙纲。断断续续的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不得好死”
灰衣人蒙着面罩地脸上现出了恼怒的神色,他看了看孙纲。似乎在等他示下,孙纲冷冷地看着地上挣扎着的血人,并没有说什么。
他在内心,也不想和这些忠于清室的“孤臣孽子”弄成这样,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你死我活暗流涌动的关键战场上存有一丝的怜悯和仁慈,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而自己所经营的一切,也都将随着自己的离去,而灰飞烟灭。
他望着那双充满着怨毒的眼睛,想象着如果自己和自己地亲人落在他们地手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