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四)“纸上谈兵”(4 / 5)

也能想办法再破坏掉。”张绍曾说道,“这个铁路的事,我记下了。”

“此西伯利亚铁路修好后,俄军主力便可东调,却是可虑。”王士珍说道,“然彼军即便能得铁路之助,其铁路全为横线,南路无有通我国者,若深入我国境,南疆地域辽阔,沙漠荒原不毛之地众多,其粮草供应绝非易事,我军以逸待劳,即为胜算之一也。”

孙纲赞许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且如黄老弟所说,俄人两路进兵,南疆土旷人稀,俄人占之不易,故攻南疆一路,当为牵制我军之兵,”王士珍说道,“而其主攻方向,当在黑龙江,因其铁路又与我东省铁路相连,俄军若能全力夺占,进则可直达盛京乃至旅(顺)、大(连),退亦可保其故地,而我东三省辄为其之土矣。”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然我东省铁路早已完工,北洋海6精锐,集于东省,兵马调动灵捷,且可以逸待劳,又有海军为后援,海路6路皆通畅无阻。一旦战事爆,我南方之军可经由海路及铁路同时北上,俄人劳师入我东省,当陷我兵重围之中。”王士珍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东三省为我北洋重兵精锐之所在,且北洋海军之重地皆在东三省,若是连北洋都守不住东三省,则我国可束手请降,南面而事之,称亡国奴可也。”

“敌远我近,敌攻我守,还是我们胜算大些。”张绍曾点头说道,

“若俄海军断我海路,为之奈何?”黄兴又问道,“其海6并取旅威及大沽,以其海军之力,未尝不能。”

“我对海军所知不详,但有一些事还是知道的。”王士珍说道,“我海军总体虽弱于俄人,然在东亚一隅,俄人却并非有全胜之力,其若想破我海军,夺我海权,其在欧洲之海军,非东调不可,若要如此,则其海军情形同6军相差无多,仍为劳师远征,我海军亦可以逸待劳,于大洋之中次第邀击之,俄人以饥疲远来之师,战我全国之海军,想要一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