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道,“也真象他自己说的,可能就这个命了。”
“他要提醒你什么?”马奇怪地问道,“你倒听明白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懂他们夫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是你不知道老头子的家事,我却知道,呵呵。”孙纲笑着给不明所以的爱妻解释道,“他们夫妻是在直隶总督府成的亲,可你知道他们夫妻后来为什么会居住在金陵吗?老头子后来都搬到北京来了,他们夫妻都没搬回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马不解地问道,
“他们夫妻俩当年一直居住在直隶总督府衙门,张佩纶那时是谪戍之身,只能充当幕僚给老头子出出主意什么的,甲午年和日本人那一仗,咱们海战大胜,而6路却接连遭到惨败,那时老头子地大儿子李经方想要出任前敌统帅,结果张佩纶不同意,说动老头子把这个事给否了――也幸亏给否了――不然中国说不定被打得更惨,他们郎舅从此势成水火,当时有小合肥欲手刃张篑斋之说。李经方一怒之下居然运动御史弹劾,严令老头子把张佩纶驱回原籍,他们夫妻因此不得不离开,后来定居金陵。”孙纲说道,“今天他让他夫人通过你给我传话,就是要提醒我,老头子地大公子这回可能是静极思动了,要我有所准备。”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敢拆他大舅子的台,还真是有胆量,了不起啊。”马听了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他那个大舅子也是地,好好的外交官不当,偏偏想去带兵打仗,将军是那么好当地吗?讲起来还是他妹夫救了他一命呢,居然恩将仇报,真是没良心。”她说着可能想起来了孙纲接连好几次“亲身犯险”的行动,不由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就象最近这一次的打俄国人,小李还想要上战场,结果让老头子给骂了,现在乖乖的在外务部呆着呢。”孙纲说道,“不过他有时候也来军务部转转,和我说说闲话,我原来还没当回事,现在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