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驻元山,与我可成犄角之势,进可攻退可守,”黄兴说道,“俄舰欲偷袭我沿海各口,想走对马海峡可就难了。”
“他们也可能绕道日本。只是那样一来。对他们来说。补给就很麻烦了。”孙纲看了看地图。说道。
“北海道――那个‘虾夷共和国’也很麻烦。”黄兴指着地图说道。“俄国人可能会以那里为海军补给站。绕道攻击我国。据军情处报来地消息。俄国人正在修建北海道地室兰港。不象是冲着日本人。应该是冲着咱们来地。”
“那里离日本近。”孙纲地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地笑容。“到时候让日本人去解决掉他们。”
“我差点忘了。日本人还有两地装甲巡洋舰。”黄兴说道。“若从吨位上讲。日本人地这个海上警卫队地规模可是比朝鲜海军还要大啊。”
“日本人地力量。咱们这回可以利用起来了。”孙纲笑了笑。说道。“想不到还有和日本人联手对敌地一天。真是世事无常啊。”
日本,东京,皇宫御花园。
“将军快快请起。”已经五十岁的日本明治天皇睦仁看着给自己行参觐大礼的“定国大将军”德川庆喜,脸上现出一丝难得地笑容,“好久没有见到将军了,真是想念啊。”
“陛下近来身体可好?”德川庆喜礼毕起身,看着岁数虽然不大却已经有些步入老态的明治天皇,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
由于日本皇室长达上千年的近亲婚姻历史,因此日本皇室成员的身体大都十分虚弱,明治天皇也不例外。
作为日本孝明天皇统仁唯一存活下来的独子,天皇睦仁和好多国家地君主――包括和他同时代的那位大清光绪皇帝一样,自幼也是“养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由身边的女官侍奉长大,小的时候睦仁胆子极小生的“禁门之变”当中,长州藩兵用大炮轰击京都的皇宫,当时年12岁的睦仁竟然被炮声吓得昏了过去,以至于后来很多朝臣都担心,以后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