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战斗。战士们十分疲倦。但他们地斗志依然十分高昂。
就在这时。战士们有地人在用钢加深战壕;有地在给伤员包扎。将伤员放到既可以掩蔽又可以开火地位置上;有地再给开锅后逐渐冷却地马克沁重机枪地枪管注水;有地把轻机枪架在了暗壕内。对准了前方地开阔地;几名狙击手则隐蔽在了阵地远处地房屋废墟后。所有地人都在无声地忙碌着。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没有人出声抱怨。也没有人惊慌不安。
“和大伙儿说点什么?”一位军官小声地对冯相荣说道。
冯相荣看着大家,张开口寻思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自己好歹也是读过军校的,在军校也没少讲过话,可就在这一刻,他的脑子却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激励自己的战友。
冯相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在战友们略带笑意的目光中回到了战位。
“都是过命的弟兄,用不着说那些虚的了。”他在心里说道。
刚才,其实不用他说什么,他和战士们之间,都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这些来自广西的战士有好多人本来都是山里的土匪,在接受了改编后重新经过训练和学习,成为了华夏共和国的6军官兵,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参加过王和顺领导的起义(王和顺现在就和冯子材在一起),经过在军事学校的教育和学习,他们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的行为带给国家的不必要的伤害,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对国家百姓的歉疚之情,现在,他们终于能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弥补当初的过失,所以,他们在战斗中才会那样的奋不顾身。
更别说那些怀着一腔报国热血来到前线的军校学生了。
俄国人的枪声越来越近了。
冯相荣再次举起了望远镜,远处的俄国哥萨克骑兵已经开始放马突击了。
哥萨克骑兵的后面,好象还有俄国人的步兵。
可能是知道防守的中队没有炮弹了,俄国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