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双温软的手动作轻柔的揉按着他的头部穴位,孙纲闻到了她袖子里散出的淡淡清香,不由得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你每一天都是这样么?”她轻声的问道。
“不是,最近因为水灾的事。有些忙了,过两天就好了。”孙纲说道。
“你的字写得比以前好多了。”她轻轻地笑着。
“没有比着的就不知道自己的字写得难看。”孙纲笑道,“那是你的功劳啊,现在要是再让你看见还写得象以前那样,我可就不要活了。”
“双儿的字写得也很好,我都不敢把你以前写的信拿给她看,怕孩子笑话你。”她笑着说道,给他按摩完毕,双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孙纲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头枕在了她的臂弯里。
“现在我终于可以在孩子面前抬起头来了。”孙纲笑道。
听了他的话,她开心地笑着。俯下身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对了,那个“钥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也不象是钥匙啊她象是想起来了什么,“是干什么用猴”
“现在不太方便告诉你,因为我自己都不想将来能够用到它,你好好帮我保管吧。”孙纲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好。”她没有多问,而是就这么搂着他,和他一起感受着这淡淡的温馨和卓福。
日本,东京,定国大将军府邸。
“京郊平池水深至膝,百姓都露宿于屋顶,多有被洪水冲走者。灾情极重,军队正在全力救援”一位叫日置益的日本官员向躺在病床上的日本定国大将军德川庆喜报告道,“京畿地区死亡人数已过两万人,由于通讯中断,各地灾情还没有汇报上来,估计北方的情形要比这里严重得多。”
德川庆喜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任凭手中的文件掉落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向英美等国出了求援日置益说道,“不过目前还没有回音。只有一些外国民间团体组织起来前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