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带着这些废物打到华沙去是吗?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布琼尼看着图哈切夫斯基兴奋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我对它们能否跑起来表示怀疑。”
可能是布琼尼上次在中国坦克的炮口下死里逃生的事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定的阴影,布琼尼一看到这些圆头方脑的钢铁怪物,心里就一肚子火。
对于这位胡子很大脑子很小的骑兵将军。图哈切夫斯基实在不愿意和他进行争辩,而是平静地说道:“我要把他们都修好,进攻华沙的时候,你是会需要它们的。布琼尼同志。”
“那你就留着它们吧,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布琼尼说道,“我的部队里可不需要它们。”布琼尼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架子上的一支中国弹匣式步枪上和一支冲锋枪上。他走上前去,拿起了那支冲锋枪,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表情反复地观看着。尽管他的脸上满是骄傲的表情,但图哈切夫斯基还是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图哈切夫斯基没有再理会布琼尼,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在集合操练的东方方面军士兵们身上,看着这些曾经同中**队浴血奋战过九死一生幸存下来的红军战士,图哈切夫斯基对未来充满了必胜的信。
经过西伯利亚两年多时间的残酷战争。被中**队用大炮、坦克和飞机以及反游击战术等众多手法“调教”出来的苏俄红军的战斗力有了很大的提高,红军战士们从敌人的身上学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当然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而对于苏维埃革命政权来说,正是这些被中**队调教出来的苏俄红军“精锐”部队,才是真正的中流砥柱。
口,年6月日,北京,居仁堂。
“和苏维埃的这个条约就这么完事了?”马月看了看墙上的地图,有些不敢相信地对孙纲说道,“我真是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一块地方,他们说不要就不要了。”
“所以说这就是你成不了革命导师的原因”孙纲笑道,“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