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五十三)战争与回忆(6 / 7)

我们的伟大领袖,列宁,还有斯大林,却违背了先贤的道路,走上了布朗基主义(布朗基是第一国际内的暴力**派,巴黎公社的军事领袖,布朗基主义坚信‘不管生产力的展处于什么水平,只凭**暴力就可以创造出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世界。’)的道路。后来的我终于明白,我们曾经视为世界上最伟大的领袖,却在事实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

可能是过于激动的关系,弗拉索夫的脸膛涨得通红,他身边的几位俄罗斯解放军的军官则听得出了神,不约而同的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想要听他的下文。

“那一天,我在做出投降的决定时,并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想保全我的战友和部下的生命,我在同中**队的将领们谈判时,反复强调的就是这一点。”弗拉索夫看了看身边的几位老部下,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那天在完成这一切时,我被安全委员会安插在部队里的人刺伤,被中国医生用飞机送到了后方医治。那一天,女皇陛下来到医院看我,并且和我做了一番长谈。”

“女皇告诉我,她在北京家里的时候,中国总统阁下就教她看过不少关于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她说总统阁下不止一次的和她说:马克思主义的根本原理,是强调生产力的展是整个社会进步的基础。差别、贫富和社会分化是生产力展,社会财富增加的结果,因而总体来说是社会的进步,但进步的同时,又包含着退步,出现了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人类社会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统一体,这是人类告别野蛮时代进入文明时代存在和展的形式。而社会财富的不均等,是调动社会成员积极性,推动社会进步的杠杆。操纵这个杠杆,必须要有一个‘度’(现代经济科学称之为‘基尼系数’)。过了这个‘度’,社会就要爆炸,而消灭了这个‘度’,社会就失去了活力和前进的动力。其最终结果,都是社会这个矛盾统一体的破裂,让位给新的王朝或新的制度。而作为国家领导者和统治者的全部艺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