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面:“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做了皇帝的女人。”
她面上清冷的泪蜿蜒而下,似清晨露珠,又似夜雨水滴,清澈而脆弱。
鸣莺听得一呆,收了兴奋之色,只默默坐在她身边的脚凳下。
一入宫门深似海……
欧阳箬第二日便由苏颜青护送着一路往楚京而去。
那广郡外的秦兵似乎也没有了任何动静,欧阳箬知道,楚霍天定是与他们达成了某种协定,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事情了。
马车晃晃悠悠,欧阳箬又似回到了那初离华地的路上,明明才半年多的时间,没想到竟是风起云涌,整个楚地都变了天。
欧阳箬这才明白,楚霍天为何一到楚地便忙得跟陀螺一般,为何他总是忧心憧憧眉头紧锁。也许早就在他决定灭华地之时,就开始想到如何面对这功高盖主后如何收拾。
他的心计……直比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