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温瑜咬了咬牙,沒有说什么,晴儿说的这个方法难度太大,练武的人都把体内的功力看成是宝贝疙瘩,沒有一个人可以愿意舍弃大半身的功力去救治另外一个人的,除非这个人和他的感情深厚,但是钱少的师父已经去世了,他的小师叔功力估计还沒到绝顶高手的地步,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愿意为钱少出手呢,
“你也不必难过,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或许还有其他方法也不一定。”晴儿难得出口劝说了一句,
“朕会想办法的。”温瑜暗暗地握了一下拳头,郑重地说道,在温瑜看來,如果他能有这样的绝顶武功,绝对会出手救治钱少,但是眼前他根本沒有这能力,晴儿的话虽然给了他一点希望,但是他也知道这个希望太过渺茫,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这几天打听一下师父的下落,她老人家或许有其他的办法。”晴儿又说道,
“恩,谢谢晴儿了。”温瑜道谢了一句,便吩咐小太监先把潘冬宏的尸首运到验尸房先放着,等着温瑜的旨意后再下葬,
处理好潘冬宏的尸体后,温瑜來到了偏殿,一群太医乱成一片,有的把脉,有的查看伤口,有的查看五官,有的针灸,反正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见到温瑜进來,太医们急忙停止手中的动作,再次齐齐跪倒在地,
“救人要紧,赶快起來。”温瑜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们的叩拜,“谁是院使,过來回话。”
“微臣季振刚参见皇上。”一个身材瘦小,须发灰白的老者走到了温瑜的跟前,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温瑜开口问道,
“启禀皇上,四位伤者都沒有姓命之忧,只是他们受伤都颇为严重,都还处在深度昏迷之中,臣等正在想办法让他们先醒过來。”季振刚恭敬地回答,本來先前温瑜放出狠话时,季振刚还以为伤者的姓命快保不住了呢,这一番查探下來,季振刚才放下心來,这四个人只是身受重伤,姓命并无大碍,但是这个伤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