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能成功分离,虽然罕见但是自然…”
“胡说八道!”女主人怒斥打断‘迟南’的解释,“你们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不一样就是有罪!”
因为不一样所以让人产生恐惧,从而被定义为错误甚至有罪,这样的逻辑长期存在于人类的常识里。
人类永远都是常识和自以为是的囚徒。
绿眼睛的弟弟突然笑了起来:“哥,妈害怕我们…”
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女主人掐得咳嗽不止,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不怕你!你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我把你带来就是个错误,你得搞清楚,我能把你带来当然也能把你送走…!”
“咳咳…”
“我也知道你害怕什么,反正…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你给我等着。”
影像在女主人疯癫的笑声里渐渐淡去,视线被并不明亮的白色充斥填满。
病床、手术帘、虚掩的大门以及桌上没写一个字的病历本,让人联想到空气里冷冷的消毒水味。
“夫人,没有哪家医院愿意给这两个孩子做分离手术,我们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陌生的男士语气有些沉重。
女主人:“您放心,我们能付的手术费绝对是你需要承担风险的十倍。”
“可是…”
“我不要可是,风险才是我选择你们的原因,毕竟我知道,你们愿意接很多见不得光的活儿不是吗?”女主人笑了,掐灭手里的烟,“我愿意承担所有风险,包括…”
她向前倾了倾身体:“两个孩子的死亡。”
黑医院的男医生僵住了,片刻躲闪视线说:“可是即使他们分离成功,今后的人生也要面临严重的残疾,并不见得…”
“我不要分离成功,”女主人打断他的话,“我要你们分离失败,这才是我选你们的意义。”
“什么?!”
“把那个绿眼睛的头割掉,尽量抢救另一个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