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之内,虽然有探马前出几十里,但为防万一,黄得功还是让士卒披挂整齐后行军,这让二十多日以来习惯轻装前进的士卒们感到有些不适应,所以虽然行军路途差不多,但疲劳感却是更强了。
巡视完营地后,黄得功来到南门城墙上,观望一下流贼的营地后便去了北门,站上城头不久,刘致远也寻了过来,两个人寒暄过后未再多言,一起默默的看着月色中行进的大军。
刘致远率先打破沉默,出言道:“城外流贼来势汹汹,人马数十万,一旦全力来攻,黄将军有无把握守得住?”
黄得功微微一笑,络腮胡下满嘴黄牙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金色:“大人,这次不是守得住守不住的问题,而是如何重创高闯的问题!”
刘致远一愣,急忙问道:“黄将军此话怎讲?难道凭黄将军手下数千人,就想重创几十万的流贼?且是流贼中战力最强的闯贼和献贼?这怕是有点过于自大了吧!”
黄得功摇头道:“大人莫要误会,卑职还不至狂妄如此!卑职适才观瞧过贼营,大人,恕卑职直言,闯贼、献贼托大了!”
刘致远点头道:“却是如此!贼至寿州数日,除了纵兵劫掠乡里外,并未曾集结攻城。直至今日方才遣人来攻,且所遣贼人不似强兵,一击即溃。本官与汪、许二位大人以及李指挥使也是百思不解,黄将军从军日久,战阵之事见识良多,可否为本官解惑?”
黄得功面露不解之色,坦诚道:“卑职也未想明白!据闻流贼有二十余万人马,为何聚集于城南之外,而非分兵四门,合力攻打!真要如此,寿州城怕是瞬间即破!可高闯只遣人攻击南面城墙,且还只是佯攻!莫非流贼在等待什么?”
刘致远摇摇头道:“想不明白就莫要去想。适才黄将军所言要重创闯贼,莫非将军有何依仗不成?难道是巡抚陈大人的援军不成?”
黄得功看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若单是卑职和陈大人的部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