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日亦是上机织绸。小的之前并无借贷之例,此次闻听贵商号有银钱欲借贷出去,且利息极低,故而托请阿滨做个中人询问一番!”
黄滨点头道:“东家,阿立与我家原先之情形相似,我二人乃自小的玩伴;阿立人品是没得说,厚道勤快,这数年也积攒了些许家业,前些时日与我舅哥闲谈时方知阿立欲扩建一事,今日正好东家来此,故而小的斗胆替他引荐一番!”
程林笑道:“既是与阿滨相熟之人,那老夫就有话直言了!”
方立连忙点头后端坐静听。
程林开口道:“老夫知方小哥欲借贷扩建工坊,只是尚不知欲借银钱几何?有何物事作为抵押?有无把握管束好工坊?”
方立思衬片刻答道:“小的想请问程员外,贵商号借贷利息几何?要是如杭州府那般的高利,小的实是消受不起,还望程员外告知具体数额!”
程林笑着往椅背上靠了靠道:“老夫虽是四海商行杭州府的掌柜,但论起眼界见识,比之京师总号的东翁相差何止千里!初始闻听东翁所定利息数额,老夫亦是大吃一惊!你们猜猜,利息究竟几何?”
说完后,程林玩味的看了看黄滨与方立。
黄滨拱手坦白道:“小的对借贷一事素无牵涉,确实不知市面上借贷利息几何,但知道很多人家因为借贷而家破人亡之事!”
方立拱手回道:“小的因有借贷之心,故此多方打听过此类消息,最贵者年息四成,价低者也要两成!贵商号所放银钱莫非只有两成?”
这就是说,若有人借了放贷者一百两银子,一年到期后要还一百二十两到一百四十两,比起后世的年息几分来讲,确实高出太多。
程林笑着连连摇头:“两成已经算高利,鄙东翁可不曾如此心黑!不用猜了,老夫告知你等,本商号借贷利息为一成,若是借的多了还会更低!”
方立与黄滨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程员外莫不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