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次事端。办差的厂卫仿若早就等在那里,眼看着他们一步步进入网中之后才把绳头系住,然后嬉笑之间便落得大注的财富。
这一切颠覆常规的做法让徐文渊感到寒彻入骨,徐启明等人落入了那帮手段狠辣的锦衣卫手中,自己这次怕是很难从中脱身了。
绝大部分被打发到南京的高官们大都很难再回到京师朝堂这个权利中心了,他们的政敌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这些政敌正是目前在朝堂中的大佬们,有鉴于此,徐文渊就算想托人在皇帝面前为其开脱罪责也根本找不到人。
在与吕维祺、钱士升等好友故旧商议了数次之后,所有人都对此事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锦衣卫不会大行牵连之策了。
而心知自己已经陷入绝境的徐文渊头一回有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锦衣缇骑上门来拿他入狱。
就这样在提心吊胆中过了十余日之后,想象中的缇骑并未出现在南京城内,徐文渊提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点。
就在此时,皇帝的钦差却突然来到了南京,这让徐文渊刚刚有些放松的神经重又紧张起来。
在接到了吕维祺约他过府叙话的邀请后,徐文渊当即赶到了吕维祺的府中。
吕维祺与钱士升万历四十四年同科中试,虽然钱士升比他大五六岁,但两人性格类似,都属于率直敢言之人,也由此而结为了好友。
钱士升为人热情好客、仗义疏财,在天启年间曾花费重金营救被阉党逮治的东林党骨干成员魏大中、万璟等人,此举为其在东林党中赢得了良好的声誉,被江南之地的东林党人所推崇。
他在崇祯六年时被朱由检拜为东阁大学士、礼部尚书,参与机务要事,但其于任职期间,却处处以东林党人的利益为先,蛊惑朱由检下旨停止官办冶炼、停止派遣官员赴江南督收积欠的赋税,对于有人提出的于江南开征商税的提议更是极力反对,甚至打算将提议之人逮治下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