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大宝啊,生命还很精彩,不要一时钻进死胡同里”云云,心情有些复杂。
他这个身体素质还挺不错,医生没有要他洗胃,只是给他开了一些帮助恢复的药,又进行了一番心理辅导就让他走了。
从医院出来,谢安珩按照原身的记忆回了一趟原主的家。
原主谢大宝也算是满北市的有钱人,听名字也能知道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但就在一周前,他和父母闹了矛盾,二人决定出去旅游散心,他偏偏负气非要一个人留在家中。
结果刚好飞机失事,夫妻俩全没了。
谢大宝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家以泪洗面了几天,写了一封遗书,字里行间全是对家人的愧疚和悔恨。
他觉得自己没有颜面活下去,最后还是想不开,又不愿意死在父母的房子里,觉得是对他们的玷污,于是躲在棚户区一间小招待所吞了安眠药。
谢家客厅里满地都是酒瓶,谢安珩静静把他的遗书看完,垂下眸子,视线落在桌上的全家福。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把这间屋子收拾妥当,最后拿上死亡证明,叫了一辆车去殡仪馆。
把谢家人安葬,谢安珩又用谢大宝的衣服给他在旁边也立了一个衣冠冢,将从他卧室里找到的游戏机留在墓碑前,虔诚地对着他们拜了几拜。
谢安珩在谢家房子的门口留了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说明情况,如果他们家还有亲戚回来也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
至于他这几天的开销,谢安珩只能暂时先借用原主的,打算等他安定下来,再把这笔钱以谢大宝的名义捐出去。
等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从墓园出来,已经邻近太阳落山。
谢安珩的胃正是脆弱的时候,不能吃外面的东西,他叫了一辆的士直奔步行街。
小街人声鼎沸,依旧是当年那副他熟悉的样子。
这条街比不上大商场,但离棚户区比较近,街上超市买的东西质量也比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