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好战的恐虐，还是“悲悯”的纳垢，亦或者追求极致堕落的色孽，以及玩弄万物的奸奇。

此刻，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笼罩在他们的身上，这是源于生命层面的恐惧。

大殿之内，圣塞勒斯丁等人类高层更是面色大震，一个个目含惊慌，只是一个个却不敢多言，不敢劝谏。

他们都知道，一旦顾明起身，就会化身最恐怖的黑暗之王，而诞生黑暗之王的种族也会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可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敢多言，为帝皇献身的信念和荣耀早已刻入他们的灵魂深处，这是他们的荣耀。

若帝皇化身黑暗之外，他们愿为帝前驱，为帝尽忠。

随后，下一刻，顾明站起来了，立于王座之前，黑发映照金意，眸若星河映着世间万物。

所有人类高层此刻皆惊，神皇陛下站起来了，可他没有升神，这里没有化为恐惧之眼，人类还存在。

顿时，人类高层喜极而泣，在高呼天帝之名，一切赞美之词为天帝而誉。

顾明见状，只是将目光眺望，他看到了无尽的星系，在和无尽的异族，和混沌作战的人类战士。

敌人实在太多了，多到遍布银河，遍布亚空间，炮火，灵能，刀剑在肆虐，在夺走一位位两心三肺的战士的性命。

但这些战士，哪怕断肢残臂，哪怕头颅破碎，心脏衰竭，可他们的神色，眼神，皆流露出一种名为不屈的意志。

“为了帝皇！为了帝皇！为了帝皇！”

千千万万处的战场皆是如此。

初看，一栋危楼摇摇欲坠。

再看，一群罐头勉力支撑。

细看，一界凡人以命相博。

终看，一族意志闪耀星河。

顾明动容了，一种责任向他压来，这是两京一十三……咳，这是背负全宇宙人类命运的重量！

“我看到了我们的战士在受伤，在流泪，在死亡，我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