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了，放在这个世界便是以力证道，而他的见识也太广了，诸多世界的法则尽数在他的一颗帝心之中。

所以他看出来人皮卷的根底，是一个人，一个失败的驭鬼者，被厉鬼侵蚀了意识，故而既有通晓未来和过去的能力，又有类似于人的意识和思维。

而后顾明微微感慨，此界困于厉鬼之威已然许久，一代又一代的驭鬼者前仆后继的赴死，却也只能尽可能的将末世的时间延长。

而后随手一挥，那方镜便化作数不清的沙尘消失在世间，区区一个小人物罢了，犯不着他用太多的心思。

倒是困于手上的敲门鬼，人皮卷，以及鬼婴，更能引发顾明的兴趣。

什么是天帝级人物，即能在任何时候脚踏一界，去体悟其天心印记，万事万物皆留于心间。

当然前提是这个世界没有比他更强的存在，不然冒然脚踏万道，很可能被某个大佬感到冒犯，而后一巴掌将其呼死。

只是令人玩味的是，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天心印记，仿佛破碎一般，当然，这并不妨碍顾明看穿鬼的本质。

就好似游戏中的bug，这些鬼是世界的bug，是规则的形体化，且在不断碰撞。

甚至当某些规则合并到一起后，会滋生一个更大的规则，这也是此界鬼拼图的由来。

“看来，我还需要去捕捉更多的鬼啊。”

顾明如是说道，他从中窥见了神秘复苏世界这些鬼的不凡，就好似蛊世界中的仙蛊，是规则的化身。

倘若他能拼接世间所有的厉鬼将拼图复原，他预感，这将对如今的他都有十足的好处。

当然，或许其中有所阻碍，但也不一定是阻碍。

顾明一叹，早在拥有天帝级修为的时候，他便探知到此界中，那无所不在的杨戬！

那是未来成神的杨间，镇压所有厉鬼，同时也集齐所有厉鬼的力量，可任意的遨游此界的过去，现在，未来，甚至随意许人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