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不值得救的。
因为他们深陷深渊当中,也会把你给拉进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宋绶则是过去看张方平这个天才的练字的帖子。
嗯。
很是顺眼。
标准的唐楷。
哪像宋煊似的,自己写的四不像,还敢堂而皇之的挂出去。
也就是此地是勒马镇,一个小地方,没多少识字之人。
没有什么赏析的能力。
要是放在东京城内,宋煊的行为,得笑掉大牙。
不说樊楼,就是其他七十二家正店,也不会大言不惭的搞这么一出的。
晏殊又瞥了宋煊练字的帖子,发现比楼下挂的大有进步。
“你这是从哪模仿的笔记?”
“回晏相公的话,我早年间出去逛,在石淙河摩崖题记驻足,年少觉得字好看,便记在心中,后面开始模仿。”
听着宋煊的回答,宋绶颇为意外的瞥了晏殊一眼。
果然是那里。
这便是神童的世界吗?
看样子宋煊此子也不是个未出家门,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小子。
他年纪轻轻就游览过东京城吗?
可听说他与家人关系并不好,莫不是自己偷溜出去的?
宋绶倒是也没有追问。
范仲淹惊疑了一声。
宋煊的字根楼下相比较,确实大有进步,且不单单是模仿了。
那崖刻的字,确实是好看。
他也记在心中,可写不出来几分形似的。
“十二哥倒是进步神速。”
范仲淹见几人望过来,放下手中的字帖笑了笑。
“岂止是进步神速啊,简直是要开宗立派了。”
晏殊啧啧称奇。
果然临时在台阶上写字与安静伏案写字是两种状态。
“哎,相公们过誉了。”
宋煊嘴上说着话,其实心中颇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