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俺叫宋煊,家住宁陵县勒马镇。”
宋煊自是察觉出捕快的贪婪之色,他们这种长期混迹街边的,眼力好着呢。
别看宋煊觉得几个破玻璃不值钱烂大街的,可好歹是大宋时期,珍贵的很。
大宋时期的破玻璃到了后代,那也是及其珍贵,都得进博物馆。
“你来此地作甚?”
“小子乃是受应天府推官张亢相邀,前来考取应天府书院,以便更好的提升自己。”
宋煊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到张亢的关系。
想必这出也不是他故意安排的。
到底是有人来投身问路了。
这种事宋煊也见过,外姓人到了新地盘,总是不那么容易被接纳。
“放你娘的屁”这句口头禅被捕头丁哲硬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直娘贼。
他竟然跟张推官有关系。
这可上哪说理去!
就算宋煊说的不是真的,丁哲也没胆子前去核实。
他只是一个小吏,跟从六品的官差距犹如皓月与萤石。
万一此子真的有关系,那自己岂不是完犊子了。
若今夜他来哄骗自己,待到查明后,有的是手段去整治此子。
倒是也不急于一时就做出判断。
只要他在应天府书院求学,将来有的是机会接触。
“官爷可是饿了,尝尝烤好的羊肉串。”
陶宏连忙上前递了台阶,避免他尴尬在原地。
捕头丁哲脸色略有缓和,手不自觉的就接过肉串:
“我等正是奉张推官的令,前来巡夜。”
“哦,是吗?”
方才上完厕所,隐没在黑暗当中的张亢。
他拖着略微肥胖的身体,施施然的走到捕头丁哲面前:
“我怎么不记得有此事啊!”
丁哲当即亡魂大冒,站都有些站不稳。
他连肉串都没来得及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