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以为丁哲来了情绪,嘴上连忙道:
“当家的,大白天的,这不好吧,狗哥儿还在外面玩呢。”
可是丁哲不管不顾直接脱了裤子,不等他媳妇扣子解完,就掏出手帕,三下五除二扔在一旁。
手里仔细捏着一片金灿灿的黄金叶。
“当家的?”
妇人也顾不得解纽扣,有些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双眼紧紧盯着丁哲手里的黄金叶:
“你哪里来的?”
“我挨棍子换来的。”
“啊?”
丁哲咬牙切齿的道:“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一片金子。”
“俺也一样。”
妇人连忙握住丁哲的双手:“当家的,是大老爷打了你吗?”
丁哲摇摇头:“是一个外地来的毛头小子,出手阔绰还喜欢讲道理,是个可以接触的人。”
妇人听闻此言,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赶忙开口:
“当家的,俺给你抹药。”
丁哲坐在竹椅上,依旧盯着那片金叶子,纵然是他媳妇给他抹药,都没觉得疼。
他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但宋煊如此小年纪就懂得做人,还要考应天府书院,将来指定是要中进士的。
反正被算计跳了坑,不如好好侍奉此子。
就算应天府推官张亢拿自己当了杀鸡震猴的对象,其余人就不会利欲熏心了嘛?
这几年自己想要收钱都收不到,自己的儿子也一天天长大,需要读书的钱也会越来越多。
就算宋煊他是天纵之才,想要考取进士,至少需要两三年的时间,才能走完这一套流程。
那自己不如投奔宋煊。
至少两三年内确保自己能从他那里赚到钱。
没别的意思,实在是宋煊他太尊重我了!
“我不明白。”
张方平晓得明明是那捕头丁哲利欲熏心,自己找打。
可十二哥却是给他钱财消灾。
宋煊眼睛瞧着手中的论语,开口道:
“俺这招叫请客。”
至于后面的,斩首以及收下当狗,宋煊没有说出来。
“什么意思?”
张方平有些不解,就如同他觉得宋煊总是曲解圣贤书里的含义一样。
宋煊想了想,尽量总结性的解释:
“这一步是通过友好和礼貌的方式接待对方,展示自己的实力和诚意,试图通过谈判或妥协来解决问题,避免直接的冲突和对抗。”
“俺们全都是新来的,立足未稳,他背后什么关系都没有搞清楚,贸然与他结怨,得不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