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絮叨了一会,才回去洗漱。
然后坐在凳子上晾干头发的同时,也在读书默记论语。
卷起来呗。
此时不止宋煊一人没睡,连带着张方平与包拯二人全都在各自的房间内温习。
反正洗了澡后,有没有吹风机,长长的头发且需要时间晾干呢。
更何况读书读到深夜实数正常。
只要买得起蜡烛就可,实在买不起蜡烛,用油灯也可。
最不济还能把墙凿个眼,借邻居的光。
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待到天色大亮后,包拯起床发现已然有人去买完早餐,放在圆桌上了。
宋十二那么悲惨的家庭,他哪里来的如此多的钱财?
包拯很是好奇,尤其是还养着这么五个伙计。
莫不是靠着打家劫舍?
尤其是院子里还有武器架子。
“包兄,这份是你的,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这几日你可以与我说。”
陶宏把早餐推了过去。
他见这个黑脸小子换洗的衣服也颇为简朴,还有补丁。
包拯倒是没有推辞,只是道谢。
这才稳稳坐下来,他已经打算好了。
待到考上应天府书院后,他再寻一些能挣钱的活计,到时候也好还宋煊钱。
宋煊洗漱完后,才重新坐在饭桌旁,看了包拯一眼。
罢了他脸色太黑。
根本就看不出来包拯休息好没休息好。
换个话题吧。
“包兄,你对于此番入院考试可有把握?”
宋煊随意的闲谈着。
“自是要全力以赴。”
包拯倒是没谦虚。
他远道而来,就是求学而来。
否则远离父母背井离乡作甚?
包黑子属于父母的老来得子,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父亲就退休了。
待到他不到三十岁考中进士后,因为父母年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