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安排人干的。”
窦翰咬牙切齿的道。
“十二,方才你没有来的时候,他一直都说是你做的。”
宋煊环视病房内的人,漫不经心的道:
“张推官,你是了解俺的,这事要是俺来干,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的。”
此言一出,张亢肃然起敬。
他更加相信这事不是宋煊干的了。
那天夜里,宋煊大发神威,以一敌十,一声大喝,吓得那帮泼皮全都跪求求饶。
就算是官府的人,也不能干的如此利索。
捕头丁哲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果然。
勒马镇没有叫差的外号。
苏洵则是满眼星星瞧着宋煊。
十二哥说的话也太霸气了。
这么多金句,我怎么没想到呢!
窦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再瞧着旁人看着宋煊的神情。
他不知道怎么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子惧意。
难不成真的是我想报复他,结果先被人给弄了。
就怀疑是他做的这种思路在干扰我的判断吗?
窦翰一时间有些茫然,难不成真的是我错怪他了!
就算那丁哲暗中与宋煊报信,也不会行动如此迅速。
他只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学子,上哪去找“强人”?
宋煊自己来当强人还差不多。
但窦翰可以肯定,那两个人绝不是宋煊。
至于方才宋煊自我介绍说他是一个斯文人,谁都没相信。
“我早就与他说过十二的为人了,可惜他这个腌臜的人才不会相信。”
张亢同样站起身来,瞥了窦翰一眼:
“你还是叫你爹来吧,这件事我可不会轻轻略过,放你一马的。”
窦翰脸色再变。
他终究是狐假虎威。
如今大宋当官的读书人,倒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
不是谁都愿意卑颜屈膝,谄媚上官的。
窦翰想要荫补都没机会。
机会是他哥的,他只能通过科举入仕。
大宋最狂的官二代也就是王安石他儿子,放狠话说要砍了宰相韩琦、富弼的脑袋,然后在官场上寸步难行,得了精神病。
像“高衙内”那种猖狂的,也就末期井喷出现。
如今在大宋这些当官的为了保持自家的权力交接,也会逼着子嗣上进,全都得走科举这条路。
两宋的宰相,一半是平民出身,剩下的就是二代出身了。
宋煊瞧着窦翰变化的脸色,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