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的话,我不敢阴奉阳违。”
“罢了,随你。”
与此同时。
书院的张师德拿着宋煊的那首诗赋递给晏殊,让他好好瞧瞧。
“啧啧啧,好一个少年不识愁滋味。”
晏殊读完之后当即评价道:
“此子风格还挺多变的,幸亏没跟某个庸师学习。”
“要不然平白耽误了此子,这小子一直躲在乡下自学,倒也是个明白人。”
张师德听到晏殊如此评价,咳嗽了两声:
“晏相公,你认识他?”
“前些日子我去宁陵县请希文出山,恰巧碰见了他,就此结识。”
一旁的宋绶立即接茬道:
“不错,那宋十二还成了同叔的一句之师。”
“哦?”
张师德闻听此言有些不可思议。
宋绶作为第一视角旁观者,立马绘声绘色与张师德说了当时的场景。
他虽然看不上宋煊的行为方式,觉得自己看重的天才张方平更棒,但此时不知不觉当中,早就化身了第一宋吹。
晏殊听着宋绶绘声绘色的话,无语的笑了笑。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赢了宋绶,他只是想要到处找回场子罢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张师德摸着自己的胡须: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极佳啊,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代替的句子,此子眨眼间便能对出来,真乃大才啊!”
宋绶也下意识的点头,随即觉得不对:
“虽然此子诗赋极好,但是其余三科尚未可知呢。”
“倒是许久未曾寻到如此有趣的学子了,今年晏相公如此大张旗鼓的招生,定然会出现一大批好苗子的。”
张师德并没有接宋绶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嗯,其实也不缺乏一些好的苗子。”晏殊也看过报名汇总表了:
“诸如王尧臣、张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