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故而也是闷头吃。
至于周遭的狱卒们大气都不敢出,围在一旁站着侍奉。
谁承想宰相来了,还主动与宋十二等人一同吃饭。
还得是读书人呐。
走到哪里都有面。
曹利用倒是也没多吃,最终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拍拍宋煊的肩膀:
“小子倒是个懂礼数的,那窦臭一贯鼻孔里看人,你告他欺压百姓实属正常。”
宋煊也没直挺挺坐着,而是站起身来,行了个叉手礼:
“相爷如此明辨是非,怨不得当年出使辽国对上萧皇后也丝毫不落下风,拒绝割让土地,扬我国威,正是俺们这群小子学习的榜样。”
曹利用这辈子最得意的事,便是这件事。
旁人也晓得,若是派别人去,都不一定能达成这种效果。
他摸着胡须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总之心里是极其受用的。
然后曹利用看都没看那两个细嚼慢咽的副手,询问晏殊吃好了没,咱们去把这件事尽快落实了,太后与官家都等着回话呢。
晏殊连忙站起身来,前头带路去窦臭所居住的客栈。
待到几人走后,吕乐简总算是松了口气:
“曹侍中的威压实在是太大了,我等都不敢言语了。”
吕乐简的话让几人都赞同,可宋煊却是觉得方才你们跟状元郎、榜眼聊的挺好的,人家当场考校一二,你们还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
宋煊倒是没有戳破大家的心思,而是询问:
“诸位同窗可是够吃?不够咱们再加,大厨还没有走呢。”
“够了够了。”
吕乐简几人今日总是觉得十分满足:“若是十二郎一会再讲一讲那只石猴的故事最好了。”
“好说好说。”
宋煊摆摆手,他倒是没有在监牢里讲什么水浒传,这帮人不是受众群体。
众人也是为宋煊留出一些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