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儿子也逃脱不了责罚。”
在对侧听着言语的窦翰脸色苍白,那个丁哲的捕头拿了钱不办事,反手就把他给供出来了。
“可我儿子被宋煊指使人打断了一条腿。”
窦臭当然知道这事,他自是要反驳。
“行了,他一个平民百姓,爹又是赌狗,连娘都改嫁了,好不容易靠着自己多年的努力考上应天书院。”
“仅仅因为他说了实话,说你们两个身上臭,你们父子两个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欺凌弱小,当真是枉为大宋臣子。”
曹利用啪的一下拍了椅子扶手:
“我平生最痛恨的便是你这般小人。”
窦臭平日里没见过曹利用如此牙尖嘴利,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这下子连李迪都有些不可思议,曹利用他竟然会如此拽词了。
最终窦臭只是冷哼道:“这都是你的臆想,没有证据。”
“呵。”曹利用也不理会他这套词:“其实我说的那些都没有用,最主要的是。”
曹利用一直都阴沉着脸,此时他站了起来,伸手指着躺在病榻上的窦臭:
“你竟敢如此孩视官家,找死!”
听到孩视官家这四个字,一直都想要狡辩的窦臭当即就躺不住了。
他猛地坐起来,顾不得腿疼:
“你胡说什么?”
“哼。”
曹利用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我说了什么,你听清楚了,不必追问。”
然后曹利用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生怕留在这间房里待久了,身上全都沾染了臭气。
丁度李迪一瞧曹利用出去了,他们二人也没什么可与窦臭可说的,便跟着出去了。
窦臭看了晏殊一眼:“晏同叔,事情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晏殊摆摆手表示不想掺和这种事,尤其是这种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