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陷阱。”
“我?”
曹利用对于宋煊这套说辞也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真以为我是老糊涂啊!
包拯也搞不明白宋煊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武将在朝堂里是孤臣的话,那他是走不长远的,相爷身边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出谋划策。”
“有人惦记窦臭的职位,难道就没有人惦记比翰林学士更高的职位吗?”
曹利用眯起眼睛,他算是听明白了。
他这个位置,也并不是稳如泰山。
同样曹利用也晓得围在他身边都是跟着沾光的一些亲戚故旧,并没有谁能够给他出主意。
尤其是那些读书人的脑子一个比一个会出坏水,许多事还让人怀疑不到其余人头上去。
宋煊这小子聪慧的不像样子,看来晏殊对自己也有所隐瞒,并没有大肆夸耀宋煊。
宋煊的不少事,还是他自己派人打听出来的呢。
曹利用再联想到宋煊整死窦臭这件事,做的如此漂亮,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与其让王钦若、王曾以及吕夷简他们三个人捡走,不如自己先给打上自己的标记,总归不吃亏。
而且听这小子话里的意思,他倒是不想那些文臣厮混!
这就更有意思了!
曹利用摸着胡须咳嗽了两声:
“我家倒是有待字闺中的姑娘,可人家都是榜下捉婿,如此才能扬名,你我脸上也有面。”
“仅凭着这一顿饭,你我两人说几句话,就让你小子娶了我曹侍中的女儿,传出去我至少得让人笑话三年。”
“三年内你若不能一次登榜,那你觉得世人该如何嘲笑我?”
曹利用拍了拍自己的脸:“人越老,就越要靠脸面活着。”
“呵。”宋煊脸上依旧带着笑:
“相爷这般言语其实就是没有拒绝俺的意思,只不过是设立了一些障目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