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石阶的妻儿老小回乡。
石介自认为自己磨练的很好,可实际上遇到点难事,就道心崩碎。
足以证明他的法子屁用没有。
宋煊见石介在一旁不言语,他自顾自的在那里继续练笔。
石介站起身来,想要与宋煊道谢,却见他写在纸上的话,当即念出声来:
“纵使前路荆棘满布,我亦持剑而行,这天下,从无注定的败者,只有不敢拔剑的懦夫。”
石阶忍不住询问:“这是十二郎写给我的话吗?”
“当然不是。”
宋煊放下手中的毛笔:
“如此中二的话,俺是写给苏三郎瞧的,他目前这个岁数倒是喜欢,俺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石阶脸色有些黯然,他再次道谢:
“我先回家一趟告知我父母此事,然后再回来,多谢十二郎的款待了。”
“嗯,俺知道你要走。”宋煊从一旁掏出一个钱袋放在桌子上:
“看你平日里花销不大,路上当作盘缠用,也好好想一想自己还要不要过这种假装贫苦,实则对自己心性并没有太多帮助。”
“有时候无需可以寻找,生活总会时不时的给你一巴掌,就足够磨练你的心性了。”
“多谢十二郎的良言与善举。”
石阶这一次倒是没用拒绝宋煊的好意。
方才的那些话他一直都萦绕在脑子里。
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好意,如此一来才是最容易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利于心性的成长。
“这一次来回路上,我定是要用心好好感受一二真正的生活。”
宋煊瞧着这个活的矛盾的人离开了。
他站在二楼窗口,思考着接下来如何应对应天府通判顾子墨。
东京皇城内。
曹利用带着窦臭的遗书回来了。
这下子丞相们集体哑然。
大家谁都没有料到窦臭竟然如此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