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如此闻名,他岂能猜不透自家堂哥是当朝宰相吕夷简?
“嗯,俺如今想想也觉得是有些冲动,不过若是再让俺选择一次,俺还是会这么干的。”
“哈哈哈。”
二人大笑一阵,又听吕乐简说:
“我果然没看错人,十二郎心怀侠义,岂能会因为些许小事,就耽误自己心中的大义?”
宋煊倒是认为吕乐简是在给自己戴高帽,于是也附和了一声:“吕兄,咱们都是同类人。”
“实不相瞒,我心中是有一个疑问。”吕乐简扯七扯八之后,才步入重点:
“十二郎与那曹侍中是如何认识的?他如此照顾于你!”
宋煊稍微往后仰了一下,立即回答:
“其实那日在监狱当中俺是头一次见他,曹侍中帮俺们了吗?”
“俺一直都觉得曹侍中是性情中人,秉公执法,他看不惯那小人窦臭的行为,才没有官官相护,显得偏向我等学子。”
宋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吕乐简倒是解决了自家堂兄心中的疑问,他们俩之间并没有勾结。
完全是窦臭撞到了曹利用的枪口上,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倒是如此。”吕乐简立马把自己堂兄搬出来:
“此事我与我堂兄去信,也是他告诉我,一直在与太后、官家等诉说我等的冤屈,再加上曹侍中亲自前来调查,才有了如今的结果。”
“哦?”宋煊眼角带笑:“竟是如此!”
吕乐简也是想要帮自己堂兄拉人,尤其是宋煊这种一瞧将来就是能中举的。
在他身份低微之际拉拢过来,也是极好的。
否则等到人家富贵了你再来,难度提升的不是一星半点。
“是啊。”
宋煊当即行叉手礼:“还望吕兄写信的时候,能够待俺感谢你堂兄的美言。”
“哎,你我之间何必说如此见外的话语。”
吕乐简知道事后说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