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宋煊的大名可是没少在他们嘴里传言。
又是写了一首柳永夸赞的词,又是怼死了翰林学士窦臭那个名人。
甚至还在监牢里叫来了本地最有名的酒楼庆楼大厨做饭,连吃三天。
光是这一点,就让许多打退堂鼓的学子心里隐隐后悔的情绪。
谁有实力能够连请三天呐?
就算是书院里的那些官宦子弟,也从来没有如此阔气过。
再加上宋煊为了卖自己的白话小说,推出的彩票,两文中一千文。
同样也吸引了不少书院学子们去碰碰运气。
期待着能改善一下自己窘迫的生活环境。
一千文,光是吃饭,就至少能够撑过去三个月了。
哪一个贫苦的学子能够不心动呢?
“我倒是听一听,宋十二平日里挺能巴巴的,今日还能说出什么高谈论阔来。”
晏殊心里是有些置气的。
绝不能让他给小瞧喽,你小子且等我为书院搞来钱财,为那些百姓提供做工之地。
宋绶听出来晏殊这句阴阳怪气的意思了。
平日里你不是挺关照宋煊这个陨落的小神童的吗?
看样子宋煊说的话,真是让你晏同叔破防了,且记在心中。
打伞站在阴凉处的王从益,听着宋煊上台,并无意外。
他可是把许多消息都传回去了,可惜自家老爹对于此子并不在意。
反倒是催促王从益尽量与他媳妇同房,争取生出个孩子来。
对于这件事,王从益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王从益叹了口气,很快就被一旁的王泰捕捉道:
“怎么?”
“王兄对他有意见?”
王泰是宰相王旦之子,当年就是他爹被学子在大街上扔了书本大骂一通。
所以很理解窦臭被普通学子羞辱后的恼怒,但是窦臭他自己个没脑子,竟然想要以势压人。
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