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叔,那顾子墨会不会想暗中使坏啊?”
曹利用知道宋煊说过的计划,此时不过是在提醒晏殊。
他这个老友聪明是聪明,但只是善于自保。
并不是善于政治斗争以及保护他人。
“是会有这种可能,我会亲自盯着他,不给他在卷子上弄事的机会。”
晏殊虽然没有与宋煊直接交流,但是也明白他身边带了一个护卫。
看样子宋煊是怀疑有人要威胁他的身家性命了。
曹利用颔首。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显。
宋煊到了考场当中,来到了自己的号区,发现周遭都坐满了人。
此时北宋的科举考试环境还行,倒是没有像明清那样。
学子们缩在狭小的号棚里,连考三天吃喝撒都在里面,大便都是要提前申请的。
有的学子为了不让考官厌恶自己,留下坏印象,会憋着不上大号。
此时大宋考生头上全都是棚子遮阳,棚子下摆满了桌椅,隔着间距。
因为这又不是经常用,三年才用两次,故而都是临时搭建,方便恢复。
高台上。
考官累了就坐在上面,或者下来巡逻。
总之就是所有学子的动作,都要收入眼中。
绝不允许看不见任何人的小动作。
监考这件事也是极为严肃的活,至少能保证官府对外的信用。
一旦发生科场舞弊时间,无论是考生还是考官全都得倒霉妥妥送政敌手里的把柄。
而且考场也不是一个考官盯着。
宋煊环顾左右,又有兵丁来回巡逻。
晏殊作为主考官也是左右巡逻,待到时间到了便响起敲锣声。
天圣二年。
应天府解试。
开考了。
在铜锣响起之前,所有的学子都禁止交头接耳。
该磨墨的磨墨,该顺毛笔的顺毛笔毛,都在做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