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这随口就说出如此有文采的话来,作为小团体的一名,自是清楚宋煊有多刻苦,也不在多说什么。
张方平瞥了一眼身旁的王尧臣,倒是极为有实力。
许多人通过省试,进了殿试即使被刷下来,距离当官那也是临门一脚了。
所以才会在科举考试当中有些特权。
就是不知道像王尧臣这样的人多不多?
数千人通过省试,最终进入殿试的也就几百人,然后再刷下去一定数量的人。
“十二郎,你有压力吗?”
听了这个消息的王泰当真是有些慌张了。
要不怎么说这些读书人的心态,就差了宋煊许多。
宋煊摇摇头:
“我自是没有压力,发解试难度增大,但是参加省试的人也定会相应的减少,那些人可不一定再能顺利通过发解试了。”
王泰一听这话,顿时惊喜连连。
只要考过了发解试,那竞争的人便会少上许多。
就算他们全都是各州府的佼佼者,那也敢与他们在东京城里碰一碰。
不对啊!
“咱们可是连发解试都没过呢!”
“这次过了,就是了。”
宋煊如此轻描淡写的话,一时间让王泰不敢接茬。
发解试难度只会比去年更难的。
怎么可能是轻松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做到呢?
毕竟上一次没中榜,王泰可是老老实实的抬不起头了。
全都夹起尾巴做人。
唯恐有人提及这不是那谁谁入院考第几,结果全都没上榜。
反倒是考了倒数第一的范详,中了榜之类的。
王泰饶是宰相之子,也没底气反驳。
毕竟在科举一道上,菜就是原罪。
你是宰相之子也没用!
有本事就拿实力说话,考个状元出来看看。
就算考不了状元,也不至于被第一道门坎发解试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