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更好的为官家做事。”
宋绶却是觉得晏殊他在拔苗助长。
宋煊的人品是有的,但是他的手段,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行。
“可是,他这样,如何能行?”
“有才无德,岂不是跟瘿相王钦若一个模样了?”
尤其是宋绶还得知王钦若的儿子王从益经常跑到宋煊的店铺去聊天。
也不知道他是被石头记吸引了,还是被三国演义吸引了。
总之宋煊与当朝宰相之子王从益关系不一般的事,自是有不少人都晓得。
毕竟王从益那个病秧子模样,早就人尽皆知。
至于宋煊给顾通判做手术这件事,晏殊并没有往外传。
他倒是能理解王从益去寻宋煊的本意。
只不过宋煊早就说过他的师傅治疗外伤尚可,治疗内伤,几乎没什么可能。
所以治疗王从益内疾这种事,晏殊从来就没有往心里去过。
因为知道王从益无论跑多少趟,全都是无用功。
“慎言。”
宋煊连忙制止道:
“宋通判,你知道我的嘴很严的,也用不着说这些话来试探我。”
“我宋煊虽与宰相之子王从益交好,但并没有为自己谋取什么私利。”
“就算谋取私利,你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必然啊!”宋煊觉得有些好笑:
“谁会把自己做的坏事公之于众,连许拯都知道事发了,要去诬陷其他人呢。”
宋绶又是叹息一句:
“我是觉得你宋十二将来踩了一脚污泥后,发现还挺好用的,然后全身都跳进污泥里撒个欢,感觉跟回家了一样。”
“嘿,宋通判,勿要这么说,我可不是什么佩奇啊!”
宋煊明白宋绶的意思。
他就是怕自己走了歪路,危害整个大宋。
丁谓、王钦若便是如此。
而且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