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
此时的杜衍要调任扬州。
他是受到好友苏耆的邀请来南京叙叙旧的。
主要目的是把两方的儿女亲家之事提上日程。
苏耆的次子苏舜钦天圣二年就参加过科举考试,结果没中举。
如今又重新参加发解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过。
杜衍觉得自己年岁大了,但是长女还没有出嫁,总归是要想着点的儿女的,尤其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噶了。
“等等,莫不是苏国老,提到的那个天才?”
苏耆是写信的时候,提过应天府宋煊赚钱的法子,当真是大为惊讶。
而且宋煊还舍得把赚到的钱拿出来“挥霍”。
无论是书院学子还是许多贫苦之人都收到了他的恩惠。
如今亲眼见到,却是喜欢挥霍。
如此不把钱当钱看的人,属实是世间少见。
杜衍收好喜钱,当真是觉得心情愉悦。
他示意仆人让开道路。
因为驴车后面已经跟随了一大波捡钱的百姓。
“当真是出手阔气。”
杜衍好不容易等人走散了,这才慢悠悠奔着苏耆租住的房子去拜访。
但是苏耆并没有立即回家,众人在县衙当中与范仲淹叙话。
此番应天府发解试,应天书院的学子,足有七十二人登榜,其余人则是家中私塾或者各地县学。
总之范仲淹的成绩,众人可都是一眼都瞧出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七十二人又有几人能够成功走到进士那一步。
无论如何,作为应天府知府的晏殊,都得夸赞一下范仲淹教导有方。
教化之功,对于文官而言,是一件极为重要,且最容易出成绩的考核。
“希文呐。”
晏殊摸着胡须笑了笑:
“书院此番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可是也要照顾一下应天府其他县学啊,你回去之后,便把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