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方才的行径也表明赵概是个聪慧之人,更何况他还有有当朝几位大儒的夸赞。
将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只不过因为有宋煊这个变数,他赵概才得以屈居第二名。
吕乐简连忙凑上来:
“十二哥儿,我教你一个乖,千万不要轻易答应成婚之事。”
“哦?”
宋煊瞧着吕乐简闪动的目光:
“怎么个说法?”
吕乐简确实侃侃而谈道:
“以你的实力,绝不会只有解元,将来兴许能考中解元呢。”
“等你金榜题名时,会有许多有实力的人家,来榜下捉婿!”
“到时候你兴许就能成了宰相的乘龙快婿,将来才能够在官场上如鱼得水啊!”
听了吕乐简的言论,宋煊倒是觉得这种言论是极为正常的。
朝中无人难做官。
所以大家才要更要找关系结党。
要不然你纵然有才华,单打独斗在朝堂当中也以成事。
你在中枢发布命令,也需要地方上的官员配合。
要是朝廷中枢发布政策,下面的官员便如机器似的执行,那怎么可能?
从古至今都做不到的政令通达。
要不就在收税的政策上加倍执行。
要么就偷懒执行。
总之,各有各的应对手段。
自古以来中央与地方上的权利对抗,就不是偶然发生的。
强如汉唐,不也是地方上的豪强作乱,杀进中央了吗?
吕乐简说这话一方面是觉得如此这般对宋煊真的好。
另一方面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的,不想让他这么早的被人挑选了去。
那岂不是事事都走在我们的前头去了?
宋煊听了吕乐简的话,随即笑嘻嘻的道:
“吕兄也安心,我自是明白这些道理的,所以我一时间没有想好,还在抉择当中。”
“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吕乐简拍了拍宋煊的肩膀:
“对于我等而言,自是前途更加重要,将来朝中的助力对我们才会更加重要。”
“你也别说我挑拨离间,在座的这几个官员,纵然是家中有待嫁的女儿,他们的官途也就到这里了,等你考中状元,进了朝堂,谁都能提拔你啊!”
吕乐简悠悠的道:
“不是我要棒打鸳鸯,实则是你家里人没有眼皮子深的,否则也不会平白耽误了你这个神童。”
“成亲你这种出身农家,朝中一点势力皆无之人,改变命运的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