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就因为你仗势欺人,给我们应天书院惹麻烦,咱们是来这里游学,可不是踩着谁脑袋来了。”
“就是。”
王泰虽然也觉得出了极大的恶气,但并没有想着要去奚落他们一通。
毕竟大家还要在这里厮混一段时间呢,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
“必须得你来出钱。”
宋煊说话,吕乐简也不在多说什么,反正自己出就自己出。
这么些人吃不了多少钱。
富弼对于应天学子如此吵闹,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不错。
而且纵然是王泰、吕乐简这种家世好的学子,也都服气宋煊。
可见他在应天书院,想必也是领头羊的存在。
“此事交给我。”
富弼他爹也是当官的,如今在外地为官。
他在洛阳读书,家里又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平日里生活简朴,他也不会极为奢侈。
然后在富弼的带领下,便来到了一处小摊子:
“这便是有名的洛阳锅贴,据传是太祖皇帝来洛阳时赐名的。”
吕乐简瞧着富弼,见他没有故意给自己省钱的意思,大感意外。
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大出血一趟。
反正宋煊也来了,自己没钱直接吃他的就行。
“我吃遍洛阳城的锅贴,唯有这里好吃。”
“好,便听富兄的安排。”
宋煊倒是不挑,毕竟这锅贴得舍得放油:
“坐坐坐,今天就尝尝太祖皇帝都称赞过的锅贴。”
众人见宋煊都坐下来了,遂又拼了两个桌子,围坐起来。
趁着掌柜的去做锅贴的时候,几个人都相互介绍了一番。
尽管王拱寿与鱼周询与宋煊同宿舍住,但张方平等人也只是以为凑巧罢了。
毕竟太室书院又能有多少资金,让学生们单独居住呢?
甚至连夫子都是两个人一间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