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的学子,从而有了骄傲自大的心思。
如今洛阳的教学水平已然是垂垂老矣,快要被其余地方的学校给拍马赶上。
宋煊等人前往洛阳也是为了增长见闻,至于学习还真不是重点了。
东京城过于繁华,诱惑太多。
待到快要春闱的时候,他们再去,很少会有人头脑不好使,去那里一掷千金,被温柔乡所消磨了志气。
唯有考试过后,考上的学子会有狂欢,同样没考上的人也有狂欢。
“夫子的教诲,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宋煊并没有因为王洙年轻,就轻视他。
反倒王洙当真是掰开了揉碎了,给他们每个人进行针对性的复习功课。
整个应天书院的学子,生源最好的甲班以及他这个精力最为旺盛的“班主任”,是通过发解试最多的班级。
王洙将来若是不想在应天书院,也不想去地方上任职,被提拔到国子监任职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嗯。”
王洙也觉得自己能教宋煊的,已经全都教给他了。
剩下的就是靠他自己的悟性去总结规律,从而形成自己独有的一套答题逻辑。
如此方能在科举场上大杀四方。
谁不盼望着自己教出的学生中状元啊?
在大宋,通过科举考试的进士为官后,便是要比其余途径进入官场的高贵不少,提拔也会更快。
你若是考中状元,那更是直接进入重点提拔名单的。
“行了,把人带过来让我等瞧瞧,正好都在这里。”
晏殊倒是想要看看宋煊的眼光如何。
尤其是在识人这块,还是要替他把关。
宋煊倒是也不废话,起身出去了一会,便把鱼周询与王拱寿二人带进大厅。
范仲淹对二人都现场考校了一番。
王拱寿纵然是年纪小,越发紧张,但回答问题的条理是清晰的。
就是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