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说到她心里去。
让她心里甜滋滋的。
她当然清楚宋煊不会抛弃她们母女俩,但也绝不会娶自己为正妻。
旁人都知道宋煊考中解元的含金量,她更是清楚。
“哼,就会哄人。”
顾夫人往宋煊怀里靠了几下。
“我说的也是真的啊。”
宋煊环着她的腰:
“顾老头子也无了,家族转了一个侄子继承香火,老太太巴不得你走呢。”
一想到这里的事,顾夫人就觉得心烦意乱的。
她当真没想到老太太会做的如此绝情。
但转念一想,这正是她想要的。
“好,此事我会想一想的。”
顾夫人应了一声,想着要如何脱离顾家。
“无论如何,都是要以你的学业为重啊。”
“还好有你的督促。”
“讨厌。”
二人又说了会话,直到孩子又醒了要换尿布的事。
宋煊帮忙给搭把手,这才慢悠悠的告辞,说这要给她开服药,调理调理身子。
顾夫人把宋煊送出门,瞧着自己闺女咿呀咿呀的求抱,又顺从的回去了。
省试。
这个事,成为通过发解试学子头上的又一把刀。
不断的鞭策着他们继续前进。
科举场上,哪有人能够随随便便的成功啊。
强如韩琦、宋煊等人也不可能保证自己次次第一。
就算事范详这个考倒数第一的,他都不一定能够保证自己次次都在榜尾。
竞争就是如此的激烈。
宋煊在洛阳的事,被从西京洛阳回来的吕乐简给抖搂了出来。
不仅是三首百年难得一遇的诗词。
更多的是钱惟演还把宋煊曾经在科举场上写的赤壁赋给宣扬出来了。
当时让张方平等人极为差异。
双方之间的账目没对上。
赤壁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