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宋会元知道其中的诀窍,那这两日便不要外出,给陈尧佐抓人进大牢的机会,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知会曹侍中一声。”
“好的。”
宋煊脸上带着笑道:“我早就听闻崔郎中不是一个怕事之人,如今可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
崔郎中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为官近三十年,见识过了形形色色之人,但是宋煊如此年轻且有主意的,当真是少见。
可能这就是神童与普通人的区别吧!
崔立是通过女婿聊过宋煊的,他们翁婿俩皆是认为此子是神童,将来必定会名留青山。
而此番于七千余人当中考中会元,便是明证。
“保管好证据,我在外面,人多眼杂,难免就会有人想要搞事。”
“好。”
崔立示意他们走吧,自己则是立即回去给官家写奏疏。
此时此刻。
陈尧咨以及陈尧佐的儿子们全都围绕在病榻之前,站的十分拥挤。
陈尧咨是个暴脾气,他直接把几个侄子全都轰了出去,留下陈象古以及长子陈述古。
“说,一字不漏的把来龙去脉全都给我说一遍。”
陈尧咨坐在椅子上,听着小侄子陈象古的交谈。
他眉头微挑,瞥了二哥一眼。
此事确实是陈家做的不对在先,人家有婚约,还要强行让他退婚!
况且还是人家已故父亲的心愿,如何能违背?
陈尧咨也不好多批评他二哥,便重点批评了小侄子,连人都看不好。
三言两语就被人给诈出来了始末,落到如今被动的局面当中来,然后让他滚出去,连自己老爹都看护不住。
陈象古很是委屈,他自己的眼角越发青肿起来。
“二哥,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尧佐靠在病榻之上,他张了张嘴:
“你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