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但现在,存在于此的始终只是坐照境界。
公孙河的目光却没放在这些修士身上。
他看向了数十步外的一处小亭子。
那里有数十名修士牢牢把守着。
“先生既然来了,”
公孙河轻声说道:
“为何不出来相见。”
“狂徒,
”一声训斥:
“如此胆大妄为,擅自杀害本族之人,你死有余辜,还不速速跪下。”
亭中走出一青年,面带怒气。
公孙河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
“不是你。”
接着便依旧将目光直盯着那十名修士。
“你…狂徒,辱我太甚。”
被如此忽视,青年顿时大怒,忿然拔出腰边配剑。
“生民,退下。”
伴随着一阵苍老的声音,修士向两旁散开,让出一条道路。
那青年恶狠狠的忘了公孙河一眼,还是不甘的收起剑来。
亭子里走出一老人。
青年走至老人身边,垂首恭敬说道:
“左老。”
“嗯。”
老人淡淡应了一声,将目光投在公孙河身上。
他看着公孙河身上的伤口,又望向他背后的陆惜竹,最后喟然长叹。
“既然是南疆之人,本应尽量避免厮杀的,况且,你既然对本族的这个女娃子有情,为何会做出杀人父母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
公孙河明白老者的意思,他望向陆惜竹,剩下的唯有苦笑:
“造化弄人,天意弄人。”
“天意吗?”
老者长声一叹,凝视着公孙河,说道:
“天意确实不可违,但你却也并非无辜,合该今日被困于此。”
公孙河静静的听着,暗暗运使灵气调理自身经脉。
老人看着他的动作,并未阻止,摇头说道:
“你犯下如此大罪,若今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