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那么做的。

这几日，楚天河虽然一直在注视着无方界、北荒、南疆这三地中的事，脑中其实一直也在思考五百年前的那些事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有些事情却变的格外模糊，甚至记不清了。

一般来说，即使是启明境修士也有过目不忘之能，更何况他这位曾经的至圣大修？

之所以会有这一情况出现，楚天河也在心中想了想，恐怕还是系统弄出来的吧。

有一点是无须质疑的，那便是天道向来是yin

阳归一的，而如今的天道却因为当年几十万年前的降世仙魔那一战打的yin

阳分离。

所以说，现在的天道其实是残缺的，而人间界应该是被阳面所掌。

而掌握了人间界的阳面定然会凭着本能去寻找yin

面，吞噬yin

面，从而使的天道变的完整。

不过，凡事有利有弊，阳面虽然掌握了人间界，但也因此更受到规则的制约。

所以，天道无情，天道无记忆。

它只能凭借着本能，在yin

面出现时降世，如那一次前往北极荒海之时，若非楚天河出手的果断，那yin

面也就是系统恐怕就早被吞噬了。

可出手之后，天道再出现时，却会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也不会如寻常人那般守株待兔。

系统被吞噬后，楚天河会有什么下场？

楚天河不清楚，但也知道定然落不得好。

他与系统的这种共生关系已经存在了近一百年，称得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论在灵魂层面还是在肉身上，都已经合二为一。

若是系统被阳面吞噬了，那他恐怕也离陨落不远了，是真正的陨落，而且会因为灵魂的残缺甚至无法归入冥界。

这一下场，想想就有一种大恐怖。

楚天河知道，无形当中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