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人力。
今年一直在筑堤,徭役肯定是超的,该花的钱的已经核算清楚了,并无过多的预算。
“现在农忙,征不出这许多丁口,但若殿下执意,也不是无法解决,聘请苦力即可。”
码头,城里,黎州这么大,凑够不难,现在的问题是。
“苦力工每日工钱六十文!”
“包食三顿,至少七成饱腹。”
窦广再次一把甩开张祥拉他袖子的手,几步上前,唾沫星子差点喷到萧迟的脸上,“府衙并无此预算,殿下要搬,需先支臣纹银二千两!”
鸦雀无声。
裴月明差点笑了,这是怕萧迟仗着皇子钦差之尊肆意妄为,让丁口无端增添徭役苦力白做工啊。
此刻看一张清瘦面庞横眉怒目,差点怼到萧迟脸上的窦广,倒多了几分可爱。
当然,萧迟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可爱,他脸黑得锅底似的:“难道本王说了要人白做工不给钱吗?”
区区两千两银子而已,他说了不给吗?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他怒哼一声:“窦大人只管安排就是!”
气冲冲甩袖而去。
简直不知所谓,他一直等回到城里都还气着,裴月明忍笑哄了又哄,劝了又劝,才好歹哄回来了。
萧迟抱怨:“你看见他当时那模样了吗?那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去了!”
一脸恶心嫌弃,骂王鉴:“还不赶紧去备水?愣着做甚?!”
继小文子之后,王鉴也不知踩到什么地雷了,这几日经常挨骂。
萧迟一阵风往去浴房了。
裴月明笑得前仰后合。
桃红也偷偷笑,笑完以后,她说:“这个窦大人,听说倒颇清正廉明的。”
他们人多,各种采买张罗是络绎不绝,窦广其人,市井官声不错的。
裴
月明点点头,她对窦广的评价要比张祥高,哪怕张祥有向萧迟靠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