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今天一出让萧迟警铃大作。
因两人成了亲,他之前都下意识忘记了外面的男人了。
近水楼台,他得抓紧时间把月亮捞起来才行!
萧迟被刺激得,一时危机感大盛,他把那叠攻略计划拉出来,把这几日新写的全部叉掉。
不行,太慢了。
先前他还觉得自己暗示力度可能不够,正打算再次加大的,现在觉得不行了。
拖拖拉拉得到什么时候?
他得明确告诉她!
反正成亲了,她就算不答应,他早晚也能磨出来的,前提得知她知道。
没错,就是这样!
萧迟翻出留了书签的七八本话本子,都是他觉得还有些参考价值的告白场景。
往怀里一揣,他匆匆yttke间,两眼已近距离往二皇子脸上睃去。
萧逸头脸仍略见些红晕,正如太医说的般热度未曾褪尽,额上见细汗沾湿鬓角,唇色却发白,虚软倚在小太监垫的引枕上,他精神头不大好,却强打精神露笑:“谢父皇关怀。”
有一丝惊讶,显然是对皇帝突如其来的细询受宠若惊。
这表现无异。
看着也是热症刚褪病人的模样,张太监细细睃巡几遍,并未发现破绽。
这宁王看着确实是生病请假了,应是传言有误或者混淆视听什么的。
张太监还上前握了握萧逸的手,汗津津的,还有些热烫。
既然确认无误,他也不多留,代皇帝询问关怀一阵,又叫了太医到近前来,嘱咐几句好生伺候,就走了。
脚步声出了外殿,渐行渐远。
萧逸接过巾帕,抹了抹脸额的热汗,一掀盖到腰间的菱花缎被,底下是银白色的云纹箭裤。
上半身是素色寝衣,下半身还是回来还没来得及脱换的银白裤子。
他随意擦了擦手,笑了:“我那三弟这王妃果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