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必然是天壤之别。
萧逸笑了笑:“你放心,我会设法好好照顾她的。”
面上是笑着的,但语意森然。
萧遇既怒且恨,嘶声怒骂,萧逸一概微笑,冷冷看着他,仿佛蔑视蚂蚁一般的眼神,恨得萧遇心烧肺叶灼,怒骂一通,他恨声质问:“为什么?”
萧逸笑了:“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萧遇怒恨中还真一脸茫然。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忽想起宫中一个隐晦的传言,他瞳仁登时一缩,蓦抬头看萧逸:“……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重重喘息,这些日子,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萧遇的一瞬悟骇,萧逸尽收眼底。
明白了吗?
明白就好。
萧逸看向半敞的窗扉,淅沥沥的细雨,正滴滴答答打在庭院的矮树的叶片上,与如同他母妃薨逝当日一般无二。
快二十年了,沉甸甸压在心坎,心潮起伏,他不吐不快。
萧遇神色变得阴冷,一丝温润都不见,眉目冷冰。
他看向萧遇,“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的母妃。”
“你知道她吗?”
“她三岁会文,五岁能诗,天资聪颖,我外祖爱若珍宝,视之为掌珠,但很可惜,她身体不好……”
很多时候,老申侯都叹,若是长女之智,分一些给她的弟弟们,那就太好了。
申家这一代人的才智,仿佛都生到了他女儿身上似的,男孩子一点都均不到。
冰雪聪明,举一反三,因常出入父亲的外书房,她到十一二岁,甚至对父亲公务很有自己的见解,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心有灵光,一点即透。
然很可惜的是,天妒红颜,上天给她聪敏的头脑,却没有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
她生来体弱,兼有喘症,且不轻。费尽心思多年,只算将身体调养得稍康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