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若是你不答应,也行!”魏老爷子怒声吼他:“我保证他的命从此比泥低、比狗贱,逼得他求生不得,自寻死路!”
“你敢!”
少杰的歇斯底里又惹来魏老爷子的一大巴掌。
病房里吵吵嚷嚷,医生语言不通,劝解无用,老途走到外面走廊再次试图拨通莫扬的电话,但是还是找不到人。
“m的,旅游怎么就不留个联系方式呢?”
老途急,是因为向南有可能被人抛下。
向南来到医院好多天了,但是一直没醒。
魏家天天吵,少杰天天闹。
以前少杰什么都不在乎,掐无可掐,但是现在的他怕向南受到伤害,强撑已经到了极限。
差点死去他不曾哭,差点回不来他也不曾落过泪,但是,少杰最后因为自己的妥协坐在向南的床前哭了一夜。
“大叔,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知不知道……”
“大叔,等我读完书一定会回来娶你,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要等我,知不知道……”
老途说,爱得够不够深,不是由一时间的相守来决定的。
他现在没有办法违抗家人,没办法保护向南,他只得选择顺从,祈求免去对向南的伤害。
少杰哭着,说着,在向南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下,叶芯余和丈夫魏维站在窗外,看自己儿子成了泪人,泪水也悄然滑下。
看着,她的心……好痛。
当作是对向南共患难时对少杰的照顾,魏家在医院预交了相当大的一笔医疗费用。
少杰还留下了一张大额的银行卡,卡背注明密码是向南生日日期,连着脖子上的打火机项链、向南的身份证明和暂留申请同意书,外加一份长达六页内容的信一同装进信封交给护士长。
少杰不知道,那封信后来被魏二老太太要去看了。
魏二老太太看完之后轻轻一声冷哼,把信抽起,把信封还给了护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