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衣,在战场上就跟自带光环似的。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你属性不强、甲胄不精、长兵掉落,还丧失了骑兵最重要的机动性与冲击力,拿什么和我打?
就在赤溪男爵刚摔下马踏足河岸的刹那,林恩手中的长柄斧戟就已如雷霆般劈下,目标直指对方头颅。
赤溪男爵来不及拔剑,仓促间只能抬起左臂稍作阻拦。
下一秒,披着锁子甲的左臂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但赤溪男爵并未因疼痛而惊叫,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以及战斗本能的驱使下,他手脚并用试图向着水面撤退。
可他的速度哪能比得过化劈为刺的长戟?
戟尖可刺,斧刃能劈,钩镰还能拽。
林恩给重步兵们列装的长戟就是专门用来杀骑兵的。
嗤!
巨力裹挟长戟径直刺入赤溪男爵的胸膛,锁甲的连接处被贯穿,戟尖穿透甲胄,将其整个刺穿。
“呃——”
赤溪男爵闷哼一声,踉跄倒地,鲜血从锁甲缝隙处涌出,染红了甲胄外的华丽罩袍。
象征赤溪领的红色石榴纹章在鲜血的浇灌下更显艳丽。
男爵用最后一丝力气艰难抬头,所见到的,依旧是那对漆黑平静的眼眸。
林恩手腕一拧,长戟绞碎男爵的胸腔后顺势抽出。
尸体仰面栽倒,鲜血在冰冷河水中晕开。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中,除了林恩几乎没人能注意到男爵的死亡,包括跟随男爵一起冲锋的联军。
每个人都只能看到面前的敌人。
前进,前进,再前进,杀死能看到的所有敌人,是士兵们心中唯一的念头。
他们都知道,只有当自己的视线中没有敌人时,才算是真正赢得胜利。
“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无论是哪一方的战士,都在癫狂地喊着能驱散恐惧的口号。
杀喊